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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約今天上午台北長庚的門診,猶豫著是搭捷運去還是開車好
如果搭捷運,必須走上一小段路,在拔完智齒後一手還得拿著冰袋冰敷臉頰
這樣的畫面走在路上或是在捷運上,感覺滿容易引起別人側目的

「這傢伙剛剛是不是跟人幹架啊?」
「好謝喔!」
「這個人拿小7賣的冰塊在敷臉耶,好好笑喔」

結論很明顯了,開車去吧!

來到大醫院,樣樣都要排隊,掛號、候診、繳費、領藥
門診流程走下來,常耗費半天時間。
照完X光,枯坐到近中午才輪到我看診
坐上治療椅,不久前的經驗餘悸猶存,心臟不自主的怦怦跳
醫師助手先來看我

「今天要做什麼?」
「要拔智齒,我有轉診單」我趕緊掏出來,希望她待會能認真點
「喔」

這麼輕描淡寫,不先仔細看一下嗎?心裡狐疑中,著實很不放心

「牙醫說我智齒不好處理,牙根很接近顏面神經」 我再次強調嚴重性
「喔!我看到了,嗯!很接近」 助手瞄了一眼顯示在電腦上的X光片
「你確定現在要拔嗎?已經中午了,還是另外預約時間來呢?」
「今天拔,左邊上下二顆智齒一起拔」 都來了,今天勇敢一點吧!
「我知道了」


助手離開去準備無菌器械,或許是心理不安因素,這時間過的真漫長

「用優碘幫你消毒一下,請張開嘴吧」
「咦?!我要拔左邊的智齒,怎麼在消毒右邊?」
「啊!左邊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還好拔牙不用全身麻醉,等我醒來才發現拔錯邊
那我真的要去找民意代表開記者會控訴
接著鋪上手術布,將我整個臉都蓋住,只留口腔部位
罩住的感覺真不好,完全不知道待會醫生會做什麼
接著打針注入麻藥,五分鐘後麻藥生效,助手先幫我拔上面的智齒
下面這顆比較麻煩才給牙醫處理,只聽到金屬器具敲牙齒的聲音

「拔出來了」
「啥?拔出來了」剛有在拔嗎??

真是簡單俐落,一點感覺都沒有,有點信心了
換牙醫來處理下面的智齒,拿起鑽子鑽的滋滋價響
一陣疼痛感襲上腦袋,趕緊舉手
「會痛嗎?」
「奇怪,再上點麻藥」

繼續鑽的滋滋響,似乎鑽的更深入了,我又一陣疼痛
我忍了一下,可是實在受不了,我再度舉手
「還會痛?」
「今天是怎麼回事」

牙醫鑽了一下再問我會不會痛,感覺還可以,比了一個OK手勢
繼續鑽,似乎一開始注射的麻醉劑沒有深入牙床
我又痛到受不了,眼淚都快噴出來,糾結的雙手,緩緩舉起
「還痛啊,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麻醉藥用完了」
我現在沒辦法講話,不然我一定大喊我不要拔了,林老師卡好勒
上麻藥都沒用
忍到最後,進入拔的階段,拔不起來就再鑽各幾下,來回三、四次
每次都是錐心之痛,繃緊的神經,讓全身僵硬
數分鐘後~~
「好了,拔出來了」


我終於解脫了,嗚嗚~~

「看你那麼痛苦的樣子,辛苦了」

嘴巴咬紗布不能說話,用痛苦的表情來偽裝我的不爽
離開醫院,趕緊去超商買了二包冰塊冷敷
回到公司宿舍後,雖然咬著止血紗布,但傷口血仍流個不停
口水都成了血水,用衛生紙都吸掉一包,丟了一垃圾桶都是血
這次拔智齒的經驗真讓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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